第42章 拜師
何晟旭一路上保持著溫文如玉的微笑，不急不緩的跟著長老，舉手之間透露一種優雅貴氣。
來到小七孔不出兩個月，何晟旭身上有太多的變化，不僅僅是能力上的大躍進，外表、氣質的改變，連氣勢都有很大的變化。
長老對何晟旭的改變有很大的驚喜，而他的行為表現依舊成穩，而且更加謙和，並沒有因此得意自豪，為此長老對他感到十分欣賞。
[ 這段時間的修練，你感覺如何? ]
[ 有一種如沐春風爽朗之感，感覺精神氣爽，全身都很輕盈，神識也非常清晰。] 何晟旭回答。
長老緩緩道: [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當時你的情況不是很好，全身磁場混亂，經脈不通還有逆流現象，所以當下急忙幫你通氣，卻不想那時你的腦部有氣血異常，進而堵塞住你腦坡的運作。當時我一時大意，沒注意到你腦波的異常，就直接幫你通氣，反而適得其反。所幸急忙收手，並沒有大量通氣，而你體質異常強健，所以也沒有大礙。不過近日你修得源心術10成顛峰，而且看你的精神凝聚力如此強大，想必你的腦波受損問題應該已經好全。]
雖然還沒把過脈，但長老相信有如此成就的人，腦波是一定非常穩定強穩，不然修練心法時，必定走火入魔。
不過有第一次大意之後，長老便十分小心。起初讓學術不精的妍妍，先大概教導何晟旭心法，還特別給妍妍帶去可以護住心神的修練石，就是為了修復何晟旭的腦部損傷。此次，何晟旭一來，長老便可以看出何晟旭臉上紅潤，身上的磁場不同，但十分穩定充足，即便不把脈也能探知一二。
長老不知道那特殊氣血，不是普通氣血，那是因為長期吃精神病藥的後遺症。從小何晟旭就異於常人，他有能力捕捉到進化人的蹤跡，甚至無意擷取傳音，但普通人不知道進化人的存在，對於何晟旭的異常，一開始他家人只當他是撞邪，後來又誤以為他是得了精神病，所以才給他吃了一堆的藥。
是藥三分毒，且原本沒病的情況下，吃一堆有副作用的藥之後，腦部受損不少，也因此影響何晟旭的腦波發展，使得他可以不被進化人影響到的環境下，安穩的度過好幾年。然後一個人在國外，過著輕鬆自由、沒大人管束的生活，年輕人又熱愛電玩，好幾次在網上通宵廝殺，時常忘記吞藥的情況下，腦波受損雖然沒有好全，但影響變小，所以那時才會發現妍妍的秘密。
[ 長老，謝謝您的幫忙。當時我們剛見面，沒有任何交情的情況。，您就願意幫我，當時就未好好感謝。如今又承蒙您的大恩，慷慨無私又親自教導我這個外人.....晚輩不知該如何感謝。] 何晟旭拱手作揖道。
雖然神識異常清晰，腦波運作強大，但那不會使白癡變天才，小時不好好唸中文課，現在想裝高知文青，比跳樑小丑還可悲。好險他的中文老師不在現場，不然一定會自刎謝罪。
好再何晟旭臉皮夠厚.....痾.....是內心強大，表面上依舊保持優雅從容的微笑，且態度誠懇認真。
[ 呵! 那沒什麼。不過說話就好好說話，無需用敬語。跟你們這輩年輕人相處久了，我這副老耳聽那些敬語也覺得蹩扭。] 語畢，長老開懷大笑。
何晟旭不曾見過長老這麼爽朗直接，何晟旭印象中的長老，不僅是喜怒不形於色，更像是心如止水豪無半點秋風。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源心術的修練使得人心特別平靜，還是必須顧及長老的威嚴。
[長老，晚輩..... 不解。對孔嶽族或是進化人而言，我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，為何長老會如此用心幫我?] 何晟旭不解問。
[ 我也不知道。] 長老笑道。
啊? 有沒有這麼隨性? 這樣不怕引狼入室嗎? 你們不知道在普通人眼裡，你們進化人不是強大的像怪物，就是不老不死的妖怪。對於貪婪又怕死的人類，渺小的普通人一定會對進化人天生優勢眼紅。這麼不怕死的行為，還可 當長老? 難道不怕你的族人都被抓去實驗室?
[ 可能是看你天資異常、天賦異稟，不忍看你被埋沒吧! 當然一開始對你是有點好奇。] 長老坦白的回答，一開始長老的確沒有其他心思，不過後來確定何晟旭的特殊體質之後，長老的確有心想栽培何晟旭。
[ 但我總歸是外人，源心術這樣外傳....真的沒關係嗎?] 何晟旭問道。
雖然何晟旭相信長老並非邪惡小人，但有可能這般不求回報的付出嗎? .......那是親情才有可能吧!
[ 呵! 按族法，源心術不能外傳，偷學源心術者，死。若是有人偷外傳源心術，那麼外傳者重罰，學者，還是死。] 長老面露微笑的回，其態度像是個沒事人，而神若自如並沒透露出半點算計的樣子。
如果長老不承認是他親傳的，那麼自己就算是偷學了，即便長老腦近水了，承認是他腦子抽了，自己還是得死。總歸都是死，有沒有人陪葬，有什麼區別?
若是一般小人或多或少神情都會透露出一點兇狠，眼神也會流露一絲陰霾，或著透露出一抹陰險的淺笑。但眼前一副正經八百、道骨仙風的長老，為什麼說起這麼駭人的鬼話時，還可以流露出'溫暖真誠'的微笑?
何晟旭心想自己腦子一定是被抽了，自己原本是小心謹慎、觀察細微，且十分會看人的天才，怎麼練個心法變傻子了?
[ 有.....不用死的方法嗎? ] 何晟旭嘴角微抽的問道。
[ 有! 只要不是外傳.....。] 長老故作沉思狀。
這、這是暗示什麼? 要何晟旭入贅嗎? 何晟旭看得出長老沒有要陷害自己的意思，若真的要害人，實在是不用繞這麼一大圈 。何晟旭大概猜出長老的意思了，這是赤裸裸的綁架啊!
[ 其實也不用搞得太複雜....。如果沒有人說出去，那就不會有人知道啦! ] 何晟旭有種烏雲罩頂的錯覺。
長老不語，只是盯著手中的敘經石。
原來、原來這才是敘經石真正的用處.....。這是赤裸裸的威脅! 恐嚇!
[ 長老，聽說你也曾經指點御守一二。] 何晟旭故作鎮定，但額頭開始冒出細小的汗珠。
雖然何晟旭深信長老不會害自己，但是這種不坦白的態度，擺明是有個重大陷阱等著自己跳。
[ 是阿，只是'指點'而已。] 長老特別加重語氣在指點兩個字上 。
何晟旭不喜歡他人對自己如此賣關子，但對方是長老，又對自己有大恩，只能深深嘆氣。
長老原本不過只是想等對方先口，但看起來何晟旭真的很難拐。
[ 如果是自己人，就不算外傳了。]
呵 ! 那怎樣才算自己人呢? 難道長老是來逼婚的?
[ 小子，你連源心術都練到10成巔峰了，我又不遲辛勞的親自教誨，你不覺得你應該表示一下嗎? ]
何晟旭不確定長老要的是什麼樣的表示，但還是覺得至少先作揖回禮。
[ 看來你也認同了是吧! 那一切禮數從簡，你跪拜一下，就當你拜師了吧!]
拜師? 長老要收自己? 連Alice 和妍妍都沒收的長老，居然要收一個普通人為徒?
這長老是哪個經打結了嗎?
[ 拜師 ? ] 何晟旭不可置信的再次問道。
長老一臉'不然呢'的表情看著何晟旭。
[ 只是這樣? ] 何晟旭眼神充滿不信任的問道。
[ 沒錯。當然 ..... 你想入贅也行啊! ]
何晟旭不僅納悶，如果拜師就行的話? 那為什麼一開始要說的那麼嚴重?
長老看出何晟旭的疑慮，便說: [ 想說一開始先嚇嚇你，接下來我開出任何條件，你應該都會樂於接受啊! ]
看著一臉錯愕的何晟旭，長老便問: [ 怎麼策略不對嗎? Alice 說這麼做鐵沒錯啊! ]
唉! 現在的年輕人真難哄，偏偏還是個混普通世界的正港普通人，那可不是一般的難搞。
長老原本想說 ' 子曰: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' ，覺得天資聰穎的何晟旭長得一表人才，想必不會是小人，可是怎麼也有種很難搞的感覺。
想想長老的身分地位，一向只有人請求他指點一二，就連當他徒兒的記名弟子的機會都很渺茫 。不想這年頭，看中一個晚輩，還得這般連哄帶騙的。
不知道長老滿肚子辛酸的何晟旭，此刻也很心塞。
長老的確很強，也曾經是孔嶽族的傳奇，但突然變成這麼逗比的長老......，當他徒弟會不會很辛苦啊?
不過這當然是最好的決定，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妍妍身邊，而且還有長老來教導自己。
何晟旭雖然還是感到有些意外，不過隨即反應過來，便急忙下跪。
[ 師傅在上，請授徒兒一拜。]
此刻， 一臉幸福的啃著啃下午茶的Alice 眼皮跳了幾下，這是有人在出賣自己的症兆，只是Alice 不想長老會出賣自己，因為她根本沒想過長老會聽信自己無聊的玩笑話，還真的照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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